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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能力好，脑子好，成绩好，样样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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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试用三个月后，水图南发现那五个人里，有四个其实是没有真才实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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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个人能在分铺里积累起名声的原因，水图南派人暗中调查后，并未公之于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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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后，那四个人，你是怎么处理的？”酒过三巡，江逾白歪在酒桌前，托着腮问，顺带瞄了眼被人叫出去后，很快就回来的于霁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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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图南喝得恰到好处，面颊微红，瞄着于霁尘坐回原位，嘴里答着江逾白：“当然是退回分铺去，最基本的汇报书都要找人代写，还冒领代写人功劳的蠢货，阿留他干么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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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处理也太轻了，”江逾白摆手，冲着斜对面重新开始吃东西的人努嘴，道：“要是大通出现这种人，老于一般就让撵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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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水图南惊讶，“说撵走就撵走么，要是遇上关系户怎么办，”说着苦恼地揉脑袋：“也是烦人唠，人情世故，毫不顾及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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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逾白嗤嗤笑出声，顺手把秧秧夹不起来的排骨，夹到秧秧碗里，颇有几分嘚瑟：“我们老于才不怕得罪谁，她‘铁算盘’混名不是白得的——无论是谁，想打大通的算盘，得过老于这关。不夸张讲哦，老于光是狠心肠的本事，便足够你学二十年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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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也是，于霁尘，人前笑脸迎人，十分好说话，转过头就对水图南刻薄刁钻，面目可憎，这王八做什么狠心肠的事都不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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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吃喝而已，桌上并未如何的杯盘狼藉，酒也未多用，却在这个瞬间，水图南恍惚觉得脑袋有些犯晕，同江逾白反驳：“你在看不起谁呢，我可没有于霁尘以为的那样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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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么？”江逾白好整以暇，“那你怎么被你们织坊的人，在背后捅了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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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水图南被撤权时，水氏织坊里有几位铺坊掌柜站出来，联名列举好多条小东家不堪大任的证据，配合水德音缴了水图南的话事人职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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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图南深深吐纳，两手叠放腿，抿嘴一笑，露出些许牵强的心酸：“不是掌柜们背后捅刀子，他们本就不是我背后的盟友，不说了，家丑不可外扬，说多了，不是怕你笑话，是怕你盯上水氏织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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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要是这样讲，那你可就太聪明了，”江逾白醉眼迷蒙的，口无遮拦，“水氏织造是江州纺织龙头，放在全国都是屈指可数，别说是我，天下但凡干这行的，哪个不想把你家拉下高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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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图南笑得纯真，浑似没听出来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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