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说了你莫管,该干嘛干嘛去。”于霁尘瞥他一眼,隐隐月色下,那眼神分明在说,“兄弟,戏过了啊”。
\n
江逾白抬起扇子遮住嘴,语重心长:“我们和水氏织造不同,大通是靠两位司使的庇护,才在江宁站稳脚,能为司使效力,是我们的福分,你切不可乱来。”
“知道,先走了。”于霁尘脸上的笑差点没挂住,心想江逾白这恶心人的玩意,真是会讲恶心话,要是再不走,自己恐怕会被他恶心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