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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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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转了转腕表,盯着她的嗓音哑得厉害:“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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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纹了和我有关的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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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尖勾勒着她的裙摆,一层一层地剥开,动作堪称慢条斯理,盯着她的时候压迫感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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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不能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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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用回想就能历数当时的种种,“我记得,你不让我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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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到我的房间安抚我,谁安抚谁也说不一定,第二天,我吮得你穿上衣都疼,孟丝玟狠狠地教训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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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心甘情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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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明明穿着斯文的西装,捆在他腰腹的绳索却像是野兽嘴角上套着的止咬器一样,显得更加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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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汀脑袋粘稠地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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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大利的那天晚上,发生的种种,自然没有眼前这个从小各科满分的天之骄子,记忆力超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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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耳垂红得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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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那天在月光下安抚野兽的旖旎,还有第二天穿衣服,锁骨下面都疼痛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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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潮水一样涌进了她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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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的红晕扩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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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男人舔上鹤纹那一瞬间,衣料摩挲到静电啪嗒,宛如激起了一场雷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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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蝴蝶扇动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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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多年以后,她重新把纹身加深绘色的晚上,卷起飓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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