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开的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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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的阿喀琉斯之踵,她是他的肋骨。
“汀汀?”他的眼睛漆黑,专注看她,眼瞳里燃烧的爱意,生生不息。
“哥哥,我在想,山上那么多祈愿的绸带,如果想要留住一个人,是不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囚鸟容易,选择放手却很难。”
江衍鹤帮她把凌乱的额发理好,倾身吻她鼻梁细碎的冰晶。\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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