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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沉晦,似乎从没有计较后果,对齐涉下了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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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涉快要被他勒毙,他强撑着才能握紧手中的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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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快呼吸不上来了,头皮嗡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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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道里面一阵一阵传来电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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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没有放弃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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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涉搭了一下手,把持枪的换成了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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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缓缓,费力地,艰难地往上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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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衍鹤反应很迅速,他对危险的直觉是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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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起眼睛,不动声色地看着手里的羔羊,缓缓移动着手指的幅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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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他从来没有在意过眼前,黑洞洞的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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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戏谑,在游戏,在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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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等待齐涉以为他的偷袭会成功的那一瞬间,再选择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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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围猎,总是骤然割开喉管,滚烫新鲜的血液涌出来的时候,最热,最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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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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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汀看着那把枪马上要抬起来,抵住江衍鹤的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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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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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一生做出最勇敢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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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年前,京域的祠堂里,他站在黑脸黑身,金袈怒相的神像前,握着钢管保护她的安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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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多年后,他在泰国的寺庙里,站在几十尊数不清的佛祖面前,和拿着长枪的男人缠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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