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里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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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当年程蝶衣并不理解母亲抹着脸说,“只要收下他,怎么都成”的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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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汀一言不发,视线和她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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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过手套,戴上了红绿相间圣诞配色的一只,又拿起另一只半截手套戴在右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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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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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跪坐在地上,把礼汀戴着手套的手指,贴向自己哭泣的脸,用鼻尖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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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终于找到了安全感和依托,她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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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我恨了那个男人千万遍......第一次这么感谢他,感谢他给我起了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名字,感谢那个秋天的夜晚我绕路去那个大厦做营生,感谢看你的第一眼,就觉得你是一个善良的好人。感谢我想尽办法为了接近到你了,感谢你今天主动给我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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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美元可以换得一万五千磅利维亚的货币,也可以买下她三十个心惊胆寒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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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要礼汀的一分钱,只是为女儿的病感到痛苦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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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位妈妈从出生第一个单词,教会自己的小天使,叫的是姐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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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自己看得很低很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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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到摒弃了做母亲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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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身体的疼痛来养育小孩,还涕泗横流地说自己很坏,很恶毒,算计礼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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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养育小孩的钱,她一分也不要礼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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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像她自述地像血蛭一样附在礼汀身上,反而拼命努力赚钱,想要报答自己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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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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