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鹤归汀 第25节

见那人心不在焉的整理着地下的木板，压根没注意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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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不知鬼不觉地，飞速把他留下的烟蒂放进自己的烟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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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衍鹤不知道她心里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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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整理好天台，淡道了声别，手中烟头冷雾散尽，轻飘飘地转身，预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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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颐不忍回国第一次重逢就这样草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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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苦涩地咽了一口唾沫，嗓音略有些砂纸式的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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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自己必须说点什么来留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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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衍鹤，你还记得我出国前，有一天你和人打架，浑身伤在后巷，靠着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让我给帮忙你司机打电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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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衍鹤微侧了身，眼皮寡淡垂着，似乎在等她继续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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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颐在他冷淡的态度里，逐渐委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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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告诉我，那晚究竟遇到什么事，到底为了谁动怒。能让从小精英教育的你，命都不要了，不惜和别人发生肢体冲突，去维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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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窥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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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衍鹤微垂眼，细长如狼捕猎，不染酒色的时候带着薄利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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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颐捏紧手里的烟盒：“我知道你拒绝过我很多次，但我，不管我在哪里....不知道答案的话，实在没办法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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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你说费澄声分手不干脆，其实我也一样，我没办法忘记你。做不到像你一样免俗，不被身边的人情世故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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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求你告诉我，我真的真的太想知道，你心里那个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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