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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浩晚感叹道:“江衍鹤还用修身养性吗?放荡肆意,随便玩,还能傲得生人勿进。这两年他处了多少个网红校花,没见哪个女的哭着要他负责的,全是求他爱她。他就算分手,也狠得像根本没动过情似的,偶尔带人来,女生都迫不及待地给他献殷勤,他就懒散坐着笑看别人讨好他,懂吗?人江衍鹤是无法被拥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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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澄声脸色全黑:“那些女的怎么就不懂这个理儿?我现在想起程颐,就来气。江衍鹤什么都没做,就把我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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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泄完,转头看向礼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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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安静地呆在江衍鹤惯常坐的位置旁,穿着白裙,躲进克莱茵蓝的窗帘边,仿佛下一刻就要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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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湖水上的白天鹅。任谁看了都甘心化作磷火,陪她浮泛在水波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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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被风吹得撩起来,类似进入某帧迷幻蓝色的电影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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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没来的那人,很像不同时空的情人,正在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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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若无人,别人是面容模糊的路人丙丁,扮演着际遇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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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澄声说不清楚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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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汀正在小口咬着樱桃马提尼,搭配赠送的冰镇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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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百无聊赖,对他们所说的江衍鹤,那个又野又坏,却冷戾英隽的青年,并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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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丝毫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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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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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衍鹤会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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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说已经到域北道了,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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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汀拿起来一颗长柄樱桃,扬了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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