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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什么。”秦颂淡然自若地牵着她：“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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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柔和秦昭面色如常，抱着秦芙去接待宾客，临走前，小姑娘还在提问：“妈妈，初姐姐为什么和咕咕牵手？她们是好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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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是爸爸和妈妈这样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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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秦芙接收不了这样的新鲜讯息：“爸爸和妈妈是男生和女生，初姐姐和咕咕是女生和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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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柔被她傻乎乎的样子逗笑：“男生和女生可以的事情，女生和女生也可以呀，好了呼呼，准备吃饭了，今天有大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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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后，秦昭与秦颂单独去了后花园，冬季没有鲜花，但一切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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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吗？”秦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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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秦颂夹着烟，火星的热度传递在花丛之间，秦昭皱眉：“还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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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戒，不过抽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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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开始真的很难熬，秦颂只能不断抽烟，不受控地想靠烟草压下意识的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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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呢？病……也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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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捻走一簇唇边的发丝，说：“没完全康复，但也差不多了，不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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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太好了……”秦昭深吸口气，许久才缓慢吐出：“钱芳在左院住，要去看看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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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有些意外：“她怎么在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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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乘风倒台，她跪在门口说是要忏悔，这种事情大伯觉得难看，干脆接进来算了。”秦昭舔湿干涸的唇，犹犹豫豫道：“你如果不想她在，我就安排她去外面住，不让你们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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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秦颂淡淡望着手里的烟，徐徐上升的雾气将场景添了层白色的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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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黎初过来去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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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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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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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静默片刻，点头：“行，我去安排，你在左院门口等我，我带小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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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二十分钟，秦颂在灯下瞧见秦昭带管家走来，后面跟着短裙飘扬的黎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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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穿过人群上前，握住女生的手：“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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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不冷。”黎初的眼睛在月色下发亮，像清透的珠子：“你想见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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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秦颂偏头与黎初对视：“你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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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定定瞧她，咽下一口唾液：“秦颂，你变了好多，但又感觉有些东西没有变，我分不清现在是梦境还是现实，你经历了什么，又受了多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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