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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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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踩掉插头，意味不明望着她：“自己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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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还是不明白，秦颂却不打算继续解释，将手里的东西放回原位，疲倦地揉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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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这么走了，留下满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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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秦颂回到公寓躺在床上后，徒然觉得自己的行为恶劣病态得过分，可来不及了，烙印已经打上，意味着关系立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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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生除去亲情，她没有与任何人有过亲密连接，在郑乘风手下学到的只有利益交换，所以连亲情也显得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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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益关系稳定却冰凉，所以尽管辗转无数地方，换了无数工作，她也下意识等价交换与人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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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唐甜甜的事情爆发，便从此开始，再也不相信人与人之间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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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确实是例外，从最初让她失控开始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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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注一掷，不过为了零星片刻的沉溺与欢愉，但快乐尽兴，还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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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深夜，秦颂在睡梦中被吵醒，是秦昭从国外打来的长途电话：“乐乐？你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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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是秦昭，秦颂简单地“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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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扰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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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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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淡的态度令电话那头的秦昭沉默了许久，他叹了口气：“我下个月回国，你那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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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秦颂还闭着眼，两秒后迅速反应过来：“周清纯没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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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说：“等我回来处理，其实她那边很好下手，换个方向商量就好，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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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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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无奈：“身体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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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秦颂彻底醒了，膝盖冻得通红，她随手扯过被子盖上：“几号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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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号，已经买好机票了，就是手续繁琐，还有行李，寄了一部分到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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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家老宅啊……秦颂罕见地放空目光，她应该有十年没去过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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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忘记伤痛吧。”那边的语气深沉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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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不能停滞不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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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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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昭说完这些兀自停顿了须臾，才呼吸急促地继续说下去：“因为郑乘风这个畜生把一生赔进去根本不值得，他是他你是你，乐乐，他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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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内非常安静，秦颂睡眠不好，门窗用了高级隔音板，一丝声响都没有，这屋里的点点滴滴，无一不是为了替郑乘风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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