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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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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纹哪儿？”其实她想问的是还有什么地方需要遮盖吗？该掩饰的地方都纹好线稿，只差上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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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秦颂病得不似常人：“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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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讶异：“锁骨？可是你穿孔了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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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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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仪器准备好，黎初才想起来对方根本没说要求，不远处，秦颂坐在椅子上，头往后仰抵着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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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睡的狮子，旁人哪敢招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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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秦颂不耐烦了，睁眼看黎初：“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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