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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老人询问黎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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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是的。”黎初睨了对面一眼，见秦颂没有反驳的意思才放下心：“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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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称朋友很心虚，哪有交朋友交到床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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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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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眨眨眼，略带迟疑：“二……二十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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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笑了：“朋友多大都不知道吗？怎么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迷迷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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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干巴巴吞咽一下，她不是不知道，是怕秦颂知道她知道，这里是重症病房门口，秦颂有病，突然控制不住情绪攻击人该怎么收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