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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胡院长慢声：“不要害怕，年纪大了身体总会有毛病的，这不是没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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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很温和，如古老的留声机，余韵带着沧桑：“人都会死，没有什么好惧怕的，我早就想……去陪我的朋友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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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眼梢通红，她压住的是双重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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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初有心事了吗？从来医院就精神不济的，再这样下去，要看病的就是你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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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睫毛扇动，几颗泪珠挂在上面，手里的苹果越切越少，越切越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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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院长见状放下书本，伸手揽住她：“怎么啦？谁欺负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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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人给予的温暖太容易让人展露脆弱，黎初的眼泪滑过唇边梨涡：“有一个人，为什么可以这么冷血？可她明明也不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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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院长微微偏头，抚了抚女生柔顺的长发：“她是谁？你很重要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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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说不上来，潜意识告诉她和秦颂不应该这么快，藏匿心口暗角的情愫不应该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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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做等价交换，她被迫承受交换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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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重要，为什么要在意她的想法？”胡院长一语道破：“我们小初有喜欢的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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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黎初有点慌：“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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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马上，她又低了头：“我不知道，我就是好奇，很想探究她身上的秘密，那天她淋雨来店里，满身都是纹身和穿孔，还有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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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老人恍惚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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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扬起嘴角：“然后呢？你问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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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病。”黎初不是在骂人，认真地皱起眉：“交际方式以利换利，没有情感交流，用需求换需求，我们还……签了一份协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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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难以启齿，她沉默了许久才继续：“她……竟然渴求疼痛，就像有烟瘾酒瘾那种渴求，我为她解决这个问题，她教我怎么经营店铺，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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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秦颂多大，住在哪里，喜欢吃什么，喜欢什么颜色，所涉的范围仅限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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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院长疲倦地眨了眨眼：“人与人之间本就是从好奇开始，到了解后结束，要敞开一个人的心，需要过万难，涉万水，坚定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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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了一会，护士过来催促，黎初只能离开，临走前，胡院长轻声喊住她：“要是真的很喜欢就尝试去追逐吧，总不能抱着遗憾过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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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打车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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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周末，街边琳琅满目的美食，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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