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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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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秩序再次被打破，被同病相怜这个词打破，明明她们并不同病，不可能会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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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家都为生活所迫的事实也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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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一些很深远的记忆被唤醒，涌上大脑，秦颂曾经细数过，是她生病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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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知道的，我在孤儿院长大。”黎初用力咬着下唇内侧：“院长对我很好，她以前是很出名的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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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丝从脖颈处撩开，秦颂正扎起头发，没有留马尾，余下的简单翻折在皮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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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看见，垂头打开了工具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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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三岁就开始学画画，很早就出来打工，一边打工一边学，有时候还要两边跑，攒够钱就来开店，虽然院长替我出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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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消毒完工具，又去消毒秦颂的脖子，捏着针没下手：“院长很疼我，但有时候难免会想，我的亲生父母在哪里，他们为什么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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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用舌钉磕碰牙齿，她对别人的身世和经历产生不了任何兴趣，但因为得到了想要的，变得没那么不近人情：“既然已经舍弃，再问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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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靠近了些：“你说得对，只不过偶尔会想一下，所以告诉你这些，你会……好受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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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很迅速，秦颂的头发很快被放下来，遮盖住后面的小小银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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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头，已经看不出刚才转瞬即逝的迟疑，只有寒冷：“你的经历和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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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的脸上还留有没完全消散的指印，说话的时候，启合的下颚和指印一同摆动：“我们要找到一个舒适的相处方式，你的伤痕太多，我没有办法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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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会有段黑暗的过往，我不是在试探你，电话里已经说得很明白，即使是暂时的合作，我们也该调节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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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想堵住她的嘴，紧接着就这么做了，动作不算温和，舌钉搅得字节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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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不得已的被迫窒息，还捏着工具的手打着颤悬空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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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懂的是，秦颂抗拒别人知道过往，竖起尖刺把自己围在里面，可当汲取到之后，为什么会想要亲吻，为什么做这么亲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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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利互惠，真的只是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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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其实她潜意识也在渴求，渴求一个能能建立搭桥亲密关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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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在都只是猜想，秦颂的抗拒在这，冷漠在这，推人千里之外……也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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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颚又被掐住，拇指抹去了唇边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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