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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与她眼神相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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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来不及收敛表情，混沌中用牙齿咬住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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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某样东西并不可耻，但迷恋疼痛是反常，是心理与精神层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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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人瞳孔逐渐放大，手使不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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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东西通着电摔到地上，秦颂跟随下落的器材移动眼珠，淡然道：“明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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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可避讳，只不过能隐藏便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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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像从梦中惊醒，忙不迭弯腰拾起东西切断电，她终于得到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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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个答案似乎有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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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没给机会让她再问出什么，盖好裤腿便站起来出门：“下次再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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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铃大幅度摇摆后停止晃动，淅淅沥沥的雨缝间穿插着车灯，黎初追到马路边也没看到秦颂的身影，雨夜静谧得悄无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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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和秦颂这个人一样，沉默而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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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确实震惊，因为痛感是保护机制，疼痛是身体在挽留，无法想象会有什么原因造就一个人喜欢痛，并且贪恋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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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秦颂目前的状况来看已经病态到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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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耳饰，她舌间的金属，都在叫嚣述说着对痛的迷恋，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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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突然有些期待秦颂说的“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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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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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等招牌熄了才走出去，黎初追上来的举动令她费解——正常客人和商家的交易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知道那么多？甚至追出来站在雨里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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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她生病太久还是黎初也有问题，她们相识不过一个多月，从客观角度来讲，还是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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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人对陌生人能生出多少真情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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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从不相信人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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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她没再走那条路，刚好这几天工作多，加完班已过凌晨，连续一周她都喊司机停在路口，然后下车选择另一条比较远的小道回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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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是这条道上也有家纹身店，比kiss.me大很多，霓虹灯老远就能瞧见，红黄蓝闪烁着吸引眼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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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找天走了进去，上来个同样花臂的大哥仔细打量她一番，吊儿郎当地问：“纹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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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里弥漫着消毒水和烟酒茶的味道，纹身师们齐齐坐一排任君挑选，有人适合小清新，有人适合大面积，整齐划一，十分商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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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突然怀念了kiss.me那么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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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黎初将那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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