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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图案并不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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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瞥着桌上的画稿说：“细节可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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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客人，迟疑了好久不确定道：“可这样会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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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没回答，手往后拉开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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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看到了伤，大大小小近乎布满整个背脊，像烟头烫的，也像鞭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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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喉头仿佛被什么哽住，好半天才发出声音：“你是想要遮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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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秦颂把头发撇到一侧，语气淡淡：“就纹草稿这样的，到时候再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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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黎处只能戴上手套去拿工具，将颜料摆放好后迟迟没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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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背上的皮肤很细腻轻薄，除去那些疤，可以说近乎完美，怎么看都不容被“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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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背对坐着，说：“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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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第一笔落下，从右肩蔓延开来，两人缄默不语，直到线稿大致描完，纹身师用戴手套的指尖摸了摸：“会不会很痛？背上皮肤比较薄，你又这么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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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微微侧了下身，冷淡地说：“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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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似乎真的没什么痛感。黎初有些狐疑，手下走神般不顾力度地摁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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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突然挺直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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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慌乱松手：“是不是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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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回过头意味深长地扯唇：“别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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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疼，这般模样……难道是享受不成？黎初捉摸不透秦颂的喜怒，蘸着红色颜料的电针在手里转动，声音听得人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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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犹豫什么。”秦颂等了好久没等到身后人继续操作，彻底翻过身：“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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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即使下雨也有些热，一直到黄昏路灯亮起，黎初甩了甩酸痛的右手，眉宇间沾着疲倦：“今天只能完成线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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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拢起衣服：“现在才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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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初顿住：“……还没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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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看着门：“喊个外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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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一直处于这种不咸不淡的情绪，不知为何，黎初感觉冷淡下隐藏着蠢蠢欲动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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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渴望什么，还无法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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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切断电源邀请道：“一起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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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颂扬眉，伸手从包里拿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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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了会递过去：“想吃什么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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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客人请吃饭这种事也是第一次，饭都送到手上了，黎初还是没从震惊里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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