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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说给对方听的？可偏偏自己就是被这番话弄得心动。本来想要走的心思，也渐渐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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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是她本来就有点舍不得走，其次是…她确实有些不放心柳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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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永久标记…是可以洗掉的？”宋南音疑惑，于是干脆和柳昭然在沙发上坐下，拿出光脑查阅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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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网友都说永久标记难以洗去，就算近些年成功率提高了很多，但也会很大程度损伤腺体，相当于要了Omega大半条命。更不要提手术中的意外，以及不可预测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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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Alpha未经允许擅自标记Omega，是整个星际最严重的违法行为之一。根据标记的深浅，会有极严重的惩罚。比如永久标记，是最为严重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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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会被挖去后颈的腺体，在不打麻药的情况下切除性器，而后枪杀。可以说，能够挺过前两项处罚的人几乎寥寥无几，因此也没什么Alpha敢随意标记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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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宋南音脸色白了白，她觉得自己好渣啊…就算那时候她没有意识，但标记了柳昭然也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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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网友说很难洗掉，可你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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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音，我认识的那位医生不是普通的医师。我说过不会再骗你，就不会再对你编造任何事。更何况，网友们的说法对我更有利，如果我要说谎，也会往利己的方面说，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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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昭然自从坦白了自己的“小”心机之后，完全不装了。每次看到她坦白把自己的坏心思说出来，宋南音总觉得特别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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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气啊，怎么黑心莲使坏都让人没办法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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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那些控诉渣A的帖子，屋子里有些沉默，宋南音的心情也格外复杂。她一直觉得自己和那些Alpha是不同的，人种没有高低贵贱之分，Alpha更不该仗着那些可笑的优势去欺辱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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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自己是不不同的，可是…在发情期，她却失控了。被欲望控制侵蚀，像那些过分的Alpha一样弄伤了柳昭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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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的自己，和野兽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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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永久标记后，她对柳昭然不闻不问，就算是因为自己不知情，宋南音也做不到全然不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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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昭然看出她的想法，而后，扳过宋南音的身体，将额头轻轻抵在她的额头上。这是AI之间用来传递信息的方法，拥有极高适配度，又标记过彼此的AO人种，也可以借此来传递细微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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抛去这些不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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