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在报复他,许慎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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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肯定早就听出来自己在干这种事了,只是若无其事地忍了下来,一直到最后才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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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慎珣痴痴地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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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好痛啊——硬的发痛。感觉下一秒就要因为射不出来死掉了——但是没办法,射不出来。明明没有任何的束缚,但是就是射不出来,再怎么涨到红肿,再怎么努力将感觉推了上去,还是会下意识用力堵住,用自虐一样的力道阻止射精的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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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绵长的深入骨髓的快乐让他趴在沙发上,一个人蜷缩着颤抖。像是米烂的欲求不满的野兽,明知道那人没有在看,但还是下意识地服从了。因为他的身体不属于他,那是周清的。\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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