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做什么,却可能转而将气撒在周清身上,这人少了一条腿跑都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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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剧本的手有些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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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站起来想走,魏赫一把拉住他,后者有些奇怪地看向他。行动比想法快了,魏赫只能想方设法地找补:“你这腿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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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他就后悔到想把舌头咽下去,这问题还不如不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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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随着他的目光看了眼自己的左腿:“以前在工厂的时候,不小心卷在机器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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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赫皱起眉:“你还在工厂打过工?是遇见姓许的之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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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笑了笑,魏赫就当他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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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对你们这种……性向的不太了解。”魏赫有些别扭地说:“但是许慎珣专门挑你这种,说不了就是看你走不了好拿捏,才好搞一些变态的东西。你也不要只看眼前,你现在拿了这边的版权费,也算是有了点经济基础,应该也多为自己考虑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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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坐在他旁边,左耳进右耳出的听着。昨晚回去之后许慎珣收拾了下东西就连夜买机票走了,连架都没有吵起来。周清非常清楚这种时候才是严重的时候,他真的闹起来,反而哄哄也就好了。然而两人之间的矛盾又一直横亘在那,他昨晚躺在床上想了一整晚,到这会反而在魏赫的声音中放空了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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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周清转过头问他:“你也觉得我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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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意是想逗逗魏赫的,觉不觉得做出这样生活选择的他很奇怪。魏赫却好像理解成了别的意思,他有些结结巴巴地说:“没,我觉得很酷,像那个,那个机械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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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一时间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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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周清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好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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