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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办？’然后直愣愣地看着我，笑着说让我发发善心杀了她。我看着她浑身上下明显不是由战争造成的淤青和大大小小的伤疤，没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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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怜转头看向了无甚月光的窗外，夜色像关了灯的电影院幕布一样漆黑，密布的乌云酝酿着一场欲来的暴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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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她们犬妖也非常擅长愈合，一般的小伤口怎么可能存续那么久。我把她带了回来，也曾经想要送去你之前住的那个地方，但是因为性情……实在太怪异，又被我接走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