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摇摇晃晃,帷幕也懒得搭理她,死气沉沉地堆在一旁。现在她拍了拍舞台旁边的布料上的灰尘,这上面有她几个月来沾染的尘土,舞台的每一缕沧桑,都是创作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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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台阶会稳稳地接住她,灯光会稳稳地笼罩她,舞台的一切,都会爱她。
看不见剧场的观众,也听不见什么窃窃私语,但她很莫名地在某一刻,鸡皮疙瘩忽然遍布全身,心脏后知后觉地跳起来,狂跳,无法抑制的那种跳。她努力平复,想起等化妆师的时候,陶浸在旁边翻剧本,忽然笑了:“这出剧你说的‘我爱你’,比跟我说的都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