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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顿时冷凝，其他人都不敢说话，陈飘飘像回到了刚来西楼那天，陶浸当着众人的面说她没做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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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后燥热，很乖巧地低着头，小声说：“对不起，我会再好好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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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陶浸轻轻答，继续对下面的问题，低头安抚她一句，“快首演了，别太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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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紧张的是陶浸，当晚回去，陈飘飘口了她40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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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浸也“犯错”了，她认真严谨、不因自己的女朋友而放松标准的样子狠狠地戳中了陈飘飘的xp，让陈飘飘忍了很久，她必须用喘息和呻吟来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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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陈飘飘又与陶浸接吻，吻得周身都是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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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够了，她半趴在陶浸身上，软绵绵地问：“之前你问我自己真正想做的是什么，那你呢？我还没问过你，这部剧排完，有下一部的计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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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部，没有想法。”陶浸汗涔涔的，纤长的手托住陈飘飘的半个柔软，包裹，又放开，揉捏，又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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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陈飘飘紊乱的呼吸中思考，说：“等有时间，想带你出去旅行，然后我们拍一点纪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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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录片？”小狐狸含着水汽的眼睛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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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喜欢吗？”陶浸呢喃着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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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特别喜欢，很喜欢，很喜欢。”陈飘飘在她身上用做梦的语气，停停顿顿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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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陶浸带她出去看世界，更喜欢陶浸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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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专注于话剧，却没有被困于话剧，她想拍纪录片，她就要去，西楼是她的一方天地，但她从来不属于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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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话剧第二幕，收尾的这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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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业是我们与社会的交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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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对社会真诚而自然，我交互的事业永远忠于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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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幕，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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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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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浸的床上有一个小鲸鱼玩偶，带在身边挺多年了，大学时陈飘飘曾经问她要过，陶浸说，是小马她们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要问问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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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飘飘在这种问题上脸皮薄，不让陶浸去问，因此就没有属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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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早上很爱抱着这只被洗旧了的小鲸鱼，肚子上都起了毛球，手感又软又糙，但陶浸的味道被缝进了棉花里，有二十一岁的陶浸，和二十六岁的陶浸。陈飘飘后知后觉地庆幸自己当初没有讨到这只小鲸鱼，它才能收集好这五年的陶浸，再在每一个清晨和黄昏，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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