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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清冽而略带鼻音的嗓音：“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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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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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浸喝一口粥：“谁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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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飘飘的心里跑马一样撂了两下蹄子，她愣了愣，才说：“我啊，当然是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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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句始料未及，应答的话便有点傻，语气跟大学时候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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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浸又轻提嘴角，继续喝粥：“你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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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飘飘想说话，有人敲门，她起身去开，李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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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举着手机，刚打完电话的样子，跟陈飘飘讲，周日是媒体开放日，一些相熟的媒体会过来探班拍花絮，老板也要来，她去安排房间，问陈飘飘要不要准备给媒体的下午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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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的本就是需要报备剧组的公事，李喻便没藏着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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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的喝的就算了，剧组应该准备了茶歇，”陈飘飘说，“Josie的护手霜我们带来了一点，上次给剧组见面礼的时候还有剩，在你的房间里，你弄点小礼盒袋，媒体人手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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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护手霜是她代言的牌子，也算小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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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这么想的，包装也挑好了。”李喻说完，就不打扰她们了，转身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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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飘飘叫住她：“等下我问问观也过来探班吗，如果要来，你也帮我定个房间，离我近一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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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浸眼神一动，伸手拿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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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喻应下，回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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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飘飘坐在沙发上发微信：“周日西楼开放媒体日，你问问外婆想不想来看我，她要是想来，你把她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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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很熟，连称呼都没有，也没有“谢谢”，还让她带外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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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像当初陈飘飘跟陶浸说外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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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的缺失实在太长，不知道她现在的社会关系，不知道她现在的亲密关系，也不知道，她身边的人又是谁在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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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没有排练，剧场有演出。陈飘飘下楼找陶浸，敲门没人应，正好碰到问Fay，Fay说在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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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是食堂旁边的一个小舞台厅，就两个教室那么大，有时承接一些中小规模的舞台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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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飘飘去小剧场找她，上一个演出是香水主题，空气里还有没散干净的茉莉花味儿，舞台有点旧，光线也不好，绿色的帷幕灰扑扑的，地板被磨得锃亮，高级程度难以和大剧场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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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陶浸高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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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在第一排的类似于课桌的桌面上，深棕色的木质桌面，穿着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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