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一直空悬,暂代国傅之职的是刘暠的亲信阎平长史,而此时刘瑁正站在阎府的门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看见一位看上去已经有五十多岁的老人在管家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对刘瑁拱了拱手道:“刘相,听说这几日您可是忙得很,怎么有闲情雅兴到老夫这里来啊?”
刘瑁微微一躬,轻施一礼道:“早就听说了您的大名,只不过小子这些天一直是诸事繁杂,琐事缠身,脱身不得,还望阎老不要介意才是。”
“哎,这是哪里话,刘相一心为民,这些天的行为老夫都看在眼里,国之幸事,国之幸事啊。”阎平哈哈笑着道,不过在眼眸的深处,却闪过了一丝慌乱。
刘瑁轻轻一笑道:“那么我相信大人您也一定可以原谅我接下来的举动了…”
刘瑁说到这里,脸色忽然一变道:“阎平!在黄巾之乱期间,你趁刘暠逃跑,王懿战死的机会,大肆敛财不说,还强抢少男少女引入宫中,以此博得刘暠的喜爱,如今常山国内的财富,恐怕你阎平一人就占了一半还多吧!”
“你胡说什么!”阎平闻言大惊,连忙怒斥道:“子虚乌有的事你也拿来说,证据呢?没有证据你凭什么诬陷老夫,小心老夫去殿下那里告你!”
刘瑁微微一笑道:“哦?我诬陷你?若是手中没有真凭实据,我又怎么敢擅闯你的府邸,拿下你这个在殿下面前的红人?”
说罢,刘瑁轻轻将手中的东西扔到了阎平的面前,当阎平颤抖着手将其捡起,刚看了几页,就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猛然抬头望向刘瑁,大惊道:“这不可能!你不可能知道这些!这,这都是…”
刘瑁微微一笑道:“没错,就是在你的书房里找到的,阎长史,您是自己走呢,还是我叫人带您一起走呢?”
阎平此时已经脸色煞白,身上全是汗水,在看完了刘瑁所列的资料后,他颤巍巍的笑了笑道:“不劳刘相费心了,老夫自己会走。”
一天后,常山国代太傅,原长史阎平因受贿、贪污等数项罪名入狱,刘暠亲自向刘瑁求情都被拒绝,刘瑁之名一时间如日中天,声名在整个冀州都已经流传了开来。
三天后,刘瑁出榜发文,榜上大书两字,“求贤”。
其下写道:“天下之大,有才之士何其多也,然冀遭黄巾祸乱,诸官为非,百姓流离,民不得安居,此吾之不欲也,近百官肃清,民得以乐业,然可以为吾臂膀者谁也?此乃求贤之吉时也。如桓公唯廉士可用,则管仲无以出头矣;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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