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手起刀落,所有的刺客都已经身首分离,憾月孤鸣还未从惊讶中回神便听到富有磁x的嗓音问说:「你还好吗?」
那人又说:「这麽早怎麽一人到这山中?」
那人又问:「但我看你似乎不是什麽特别的人物,怎麽会有这麽多刺客想追杀你呢?」
那人点点头,便说:「在下还有事就先离开了,後会有期。」
那人回说:「姓汉,单名一个离。」憾月孤鸣嘴里喃喃着汉离这个名字,等到再抬头,汉离早已不知去向。
憾月孤鸣只手撑额的听着大臣们的禀报,但却是左耳进右耳出,因为憾月孤鸣的心思都放在早上遇见的汉离身上,总觉得这人似乎有很大的来头,不然身上的颜se不会如此鲜yan跟张狂,但看他说话的样子和态度,又不像是个痞子,反而多了一些些文质彬彬的感觉,就让憾月孤鸣想对这人有更进一步的认识,下朝之後,唤来了身旁最信任的心腹:偃月,要他去调查汉离这人的来历和背景,偃月接到命令後就用小门出g0ng去了。
憾月孤鸣看完後就将偃月给遣退了,接着喃喃的说:「原来这人是汉冥的大将军,也同时是王国内的战神,备受国王跟国人崇敬,但听说有个小情人叫君玉yan,这君玉yan又是何来历?不管了,这君玉yan跟我无关,我关心的就只有汉离这人,既然这人在汉冥王国,那不如我就来跟他们通商开辟丝路,这样我不就有机会看到汉离了,明日就叫偃月去办。」
自从君玉yan决定不再私自下山之後,每天就安分的跟在掌门身边,掌门要他做什麽他就做什麽,不过要说他不思念汉离是骗人的,每到晚上就寝时间就独自一个人跑到山顶断崖边坐在那儿跟月亮对话。
君玉yan先是看着月亮轻轻叹了口气,接着幽幽的说:「自从那日一别,我虽然没有写信给你,但我相信你一定知道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我总是想着若我能随心所yu的去见你的话,我们也许就不会聚少离多,也不会各自思念着另一方,人说思念最痛苦,想见不能见最痛,我终於能t会那种感觉了,我没想到原本将情ai视为粪土的我现在竟然为这如此苦恼,月亮啊,你能把我的思念之情全数传达给汉离知道吗?」
天亮之後,君玉yan动了动全身酸疼的筋骨,外头弟子来说要听掌门讲道,君玉yan跟那弟子说自己身子不适不克前往,那弟子也只说了声是之後就离开了,君玉yan在自己房内来回走了好几趟,虽然自己房间很大,但自己一个人住着仍是觉得少了什麽一样,生x不喜和他人太过亲近的他,连掌门亲自挑选的弟子都被他给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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