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邻里们都以为他会在此举办婚宴,然而刘海中却对此事一直保持沉默。
当易中海忍耐不住提问:“老刘,你家老大最近没见着,不就是快要成亲了吗?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举行婚礼呢?”他的表情显得有些担忧。
刘海中羞愧难当,支吾道:“呃……我想两次宴会有些浪费,就没打算举办了,让那头自行安排就好!”
一听这话,易中海马上反驳:“怎么可以,儿子娶媳妇,可不是姑娘出嫁,怎能没有酒席来庆祝!”不容质疑的语气落下。
还未等刘海中解释,二哥刘光天出来插嘴道:“大哥是要过门做女婿,那一家子不允许在这院子内举行酒席!”话音粗鲁却直接。
易中海一时不解,旋即明白是怎么回事,难怪老家伙对此只字不提。
刘海中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直接抬起脚对着儿子就是一脚,厉声道:“小 ,我和你二叔谈话哪轮得到你乱插嘴?”他感觉自己颜面尽失,儿子成了赘婿,自己不再是院子里的二当家,现在吃完饭都不好意思再到院子里乘凉了。
同样感到棘手的,易中海也选择了简短告别后院。
邻里们早知道刘光福快要成亲,一直等着婚礼的到来,此时方得知刘家为什么沉默寡言。
嫁出去的男人本已丢人,更何况刘海中曾身为院里的二当家,在工厂里还有六级工程师的地位。
现在的他几乎羞于面对,每天如行走在羞耻里。
这对四合院来说是大新闻,尤其是白天男人们全在工作后,家里女眷们的讨论更沸沸扬扬,让大婶刘都颇感局促。
“呵,废物!还能被女人管束成这样?”躺在院落的贾东旭不屑一顾地骂道。
贾张氏跟着附和:“就是啊,看看我媳妇,不也温顺得很吗?”
其余人撇了撇嘴,一个废人还好意思这么说,真是讽刺极了。
刘悦并不加入那些流言蜚语,只是偶然在他人交谈时旁听,丈夫与儿子不在家,闲暇时光让她倍感寂寥。
刘海中的失势后,她明显感受到其他人态度的转变,特别是大婶严的笑容增多了许多。
闫埠贵这个人颇为机敏,常挂在口边的话就是“吃穿用度不愁,就是算计不够就会陷入困苦”。
看到叶川竟能让刘海中落败,并尊称为王主任王姨,他内心暗暗决定要对这年轻人留几分尊敬。
叶川仍像平时那样作息:上午跟着韩胖子收破烂,下午找个荫凉处偷个小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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