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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护法素来不对付,药堂主没有搭理他们,他抱着妙妙往回走,抚摸她的头发安慰道:“别怕,没事了。”
妙妙回应:“我以为你会冷着脸训斥我。”
药堂主平日里总是神情寡淡,原本以为这人生性淡漠疏离,现在才发觉这其实是因为他反应迟缓。他的舌头不似活人,而是与蛇类相近的纤细长条蛇信子,分叉的尖端舔过她的嘴唇,又湿又凉。
药堂主说:“不是你的错。”他贴着她的脸颊,慢吞吞补充道,“教主近日内功不调,心浮气躁,你切勿顶撞他。”
妙妙回了声好。
这次出逃,以一成功一失败告终。失败的妙妙面临更严密的看管,虽然左右护法和药堂主把她送回教主居所就有事离去了,但有面生的教众来看家护院,妙妙一想出门就会被她们盯得后背发毛只能放弃。
傍晚时分,妙妙用完晚膳躺在藤椅小憩时,她的丈夫终于归家。
往生教的教主刚回院就遣散了侍从。妙妙眼前落下阴影,是她的丈夫欺身而上,捏着她脸侧的符箓血纹把玩半晌,忽而嗤笑一声:“他哪里比我好?”
妙妙没回答。
“说话,”丈夫目光沉沉,显然并非玩笑话,“馋嘴偷腥也就算了,居然真想跟着外人走?”
妙妙慢吞吞回应:“我想回家。”
“这里就是你的家。”丈夫的态度毫无软化,“你我是夫妻,你还想和谁成家?那个抛下你的云观少侠?”
妙妙低着头。
丈夫很有耐心,她不回话他也就沉默着对峙,两人气氛一时凝滞得呼吸都不敢太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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