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

善目的仙人，那鹤九皋就是端坐于天际不染尘埃的真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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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妙妙天旋地转，回过神一看她被真仙推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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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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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九皋浮动的长袖当真如同仙鹤白羽。他按着妙妙的肩膀将她困在地板和臂弯里，当他摩挲着触碰到妙妙的脸时，香灰气味呛得她鼻子发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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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天阁？”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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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认为这种姿势不适合谈话。但她不好指责江湖老前辈，只能顺着对方诚实回答：“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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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九皋又问：“那边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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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虽然不解其意但还是说：“边关是两国交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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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九皋轻轻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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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统至今，数百年来世间只有一国。”他说，“边关是人世与邪祟的交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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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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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阁在北地边关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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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见雪抬头望去，城墙高耸入云，然而即使隔着如此厚重的高墙，他也能听见墙外的邪祟尖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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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吵。”他说，“我能先把耳朵弄聋，回来后再修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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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见雪右耳挂了个血滴般的坠子。血坠闪着微光，他认真听了片刻，有些不耐烦：“不能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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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关高墙对常人而言不可逾越，而内功精深的武林高手总能找到出去的道路。传说跨越这座高墙就能攀上天阁，在数百年口耳相传中，天阁被神秘面纱掩盖，有说阁里藏有天下第一的秘籍，有说阁里烧了长生不老的仙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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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江湖宗师为了这些传闻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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