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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睡着后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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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梦与刚穿越时做的梦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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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来到这个世界时梦见世界是一本书,从而得知了“妙妙”这个配角在书里的一生。当时她在发烧,醒来后梦境便如潮水退去,只留下碎片式的少许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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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梦更为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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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梦见自己是个丫鬟。她被清瘦的男人牵着手,跟着他穿过雨后潮湿的树林,来到一座小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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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有个小女孩在荡秋千。她与妙妙年纪相仿,瘦小身体裹在厚重冬衣里,远远瞧着像是颗糯米团。男人说这是他的女儿当归,让妙妙以后听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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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喊了声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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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时间过得很快。小女孩抽条成窈窕少女,仍然经常裹着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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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身边不缺伺候的人。妙妙平时不用做太多活,她虽说是丫鬟,但其实更像小姐的玩伴。小姐身体不好,她总是半夜惊醒望着窗外的雨声出神,有时响了雷,她会把妙妙拉上床榻,惊慌地蜷缩进妙妙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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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以前经常哭,抹着眼泪说她好害怕,说她被吵得睡不着,说周围都是想咬碎她的邪祟,只有妙妙是她能抓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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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妙妙,你不能抛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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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出嫁,小姐也要带着妙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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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妙作为嫁妆的一部分从医岛转手到剑山。陪嫁丫鬟除了照顾小姐的饮食起居,有时候还要去满足姑爷的需求,但妙妙没有这方面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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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姑爷压根没进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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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小姐成了夫人,还是要妙妙陪着才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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