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呢?”
我疑惑问刀爷。
“从罗布泊回来后,我就大病了一场,我这把年纪,在罗布泊戈壁折腾这么一趟,没死已经算幸运了。老大庭云不在了,老二龙驹无心经营家里的生意,该卖的都卖了,老三克让,还在西南局当差,也不回来了。龙逢跟高昌司马家那个女娃娃一起走了,说是要浪迹江湖,闯出一番名堂。这么大一个院子,就我一个人,家里的下人、工人,我都遣散了。”
“龙逢不是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吗?”
“你说龙莉啊,这丫头虽然平时咋咋呼呼,乖张的很,但是她本心还是很正的,她见她二叔在民宗局办差,也起了加入民宗局的念头,一年前她报名考去了‘华东禅学院,她妈也陪着去了。”
这“华东禅学院”我倒是听说过,跟西南民族大学差不多,也属于民宗局对口院校。
想不到刀叔如今独自守着龙家大院,平日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刀爷的过去我从没问过,相信他年轻时也是一代江湖豪雄,只是这晚年,略显凉薄。
刀爷也问了我的近况,在得知我昏睡一年多,才刚刚醒来,他满眼的担心,老爷子是打心眼里关心我。
当夜,从不喝酒的我,陪刀爷喝了些。
喝完,二人在那空荡荡的龙家大院昏昏睡去。
第二天一早,屋里没人,刀爷不在,我推门走出去,发现屋顶站着一个人。
我一细看,是龙驹。
他见我醒来,轻飘飘从屋顶落入院中。
“项北,刀爷跟我说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