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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窗呼啦一声被他用力关上,铁门随后打开。
我走了进去,黑脸汉子在前面带路,进门有个二三十平米的房间,一群人在里面看录像,那画面不堪入目,不是什么正经录像厅。
再往里走,过了2道铁门,下了一道的楼梯,来到了地下2层,才看见那赌场。
这里不怎么通风,烟雾弥漫,地上脏兮兮的不少烟头子,几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在赌桌上帮忙发牌。一群赌鬼叫嚣着、谩骂着、眼睛死死盯住那绿色的赌桌上,根本没人理会场中进来的人。
穿过大厅,又上了一个台阶,进到一个灯光黑暗的小房间。那刘黑子靠在一个烂沙发上手里玩着游戏机,听声音是俄罗斯方块。
他扭头看了我一眼,没认出我来。
也是,这种人怎么会认识十年前欺负过的一个小孩。
“钱带来了?”刘黑子头也没抬的说。
我把怀里那包钱扔到沙发前的茶几上:“就4万。”
这些钱是我妈的那3万多,加上我的津贴凑了个整数,这已经是我们家的全部积蓄了。
“你们家人是不是踏马耳朵聋了?我说的不够清楚吗?20万!少一分钱就把那死鬼剁了喂狗!”刘黑子不耐烦的吐掉嘴里的烟头说道。
我强压怒火:“就这么多,剩下的我们家慢慢还,你看行吗?黑子哥,毕竟你们这高利贷也不合法,利息我们认了,但是我家确实一次拿不出这么多钱,乡里乡亲的,帮个忙吧,别闹出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