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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医生忽地停下手里的工作,再次把阿标的话听到耳朵里去:
“像是一团毛茸茸的火焰,还香香的。玫瑰色?反正看起来整个人都很漂亮,像玫瑰花似的。”
道医生举着烧杯转过身来,对阿标笑了笑:
“再尝尝这个。”
阿标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谨慎地确认:
“道大夫,您……确定吗?刚不是还说这是我们之前用的毒药么?”
道医生看见对方害怕笑得更甚:
“是啊,你不知道解药都是用毒药做的吗?”
阿标还想再争取一下,但眼瞧着道医生的笑容即将被冷若冰霜的嘴脸所代替,生怕毒还没解又得罪人家医生,立马鼓起勇气把东西喝了下去。
“额、啊——”
还真别说这解药压根就不好喝啊!闻着有股奇怪的刺鼻气味,就连喝下去后,咽喉都始终跟冒着烟似的,那种灼烧感随着嗓子一直到胃,还在激烈地传达着一种要把人生吞活剥般的刺痛。阿标只能双手捂着脖子往地下倒,临到最后还盯着道医生反光的镜片喊了句:
“道、道大夫……”
道医生俯视着阿标,很自然地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剂透明注射物,然后蹲在自己身边,对着自己右手的静脉扎下,推了进去。呼吸愈发困难,阿标只能张大嘴来勉强自己喘息,然后神奇地、浑身上下的不适症状都消失了,慢慢连呼吸都顺畅了,立马起身跟道医生道谢:
“道大夫!谢谢你!我、我感觉好多了!之前中毒的时候总感觉后脑勺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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