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讲,我是如何对皇上小意温柔百般献媚的,其他人更会将我视作她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到那时,我该如何自处呢?”
“倒不如直接明示舒贵人,说皇上只把我当做一个暖床工具,也让她们心中平衡一点。”
二喜听后,焦急的心情稍稍能够平复,紧接又问。
“可是小主,这话万一传到皇上耳朵里该怎么办,会不会影响您和皇上的关系呀?”
虽然二喜在宫中侍奉多年,对妃嫔们之间的尔虞我诈一清二楚,但毕竟只是个未经人事的黄毛丫头,对男人心理的拿捏还欠点火候。
路清清觉得有趣,忍不住逗一逗她,笑着说道,“不会的,你见过哪个女人,会和她的丈夫讨论他与另一个女人的房中之事?”
路清清心里明白,这个舒贵人看着就不想是个省油的灯,刚才说的那番话她不仅不会说给皇上听,更没有机会说给皇上听,只不过是变成她与其他嫔妃八卦的谈资。
如果这个谈资能传到皇后的耳中就更好了。
毕竟,谁会希望自己的丈夫会对一个暖床宫婢动心呢?更何况这个丈夫还是皇帝。
“小主,那您还劝不劝皇上?”二喜问道。
“劝,当然要劝。”
她嘴上对舒贵人说着劝不了,可真正自己对皇上说了什么又有谁会知道。
诚实守信是美德。
但不好意思,路清清只有美貌。
……
时至傍晚,盛夏的暑热渐渐褪去,微风轻拂,伴着落日绚丽的余晖打落在宫墙绿瓦之上,给肃穆庄严的紫禁城镀上了温柔闪烁的鎏金。
乾清宫内,李玄盛正在与大臣议事,庆公公低着头,一动不动候在殿外,殿内不时传出严厉的呵斥声音。
“身为户部尚书,今年的国库预算你是怎么做的!”
李玄盛手中拿着国库半年收支报告的奏章,怒不可遏。
户部尚书方中和颤颤巍巍跪在地上叩首,大帽子磕在地上咚咚作响,丝绦状的红缨绞成一团。
“启禀皇上,并非是老臣国库预算编制不力,实在是今年南方洪涝严重,收税受影响。”
“而且上半年大部分开支都用与防涝救济,故而才收不抵支,有了亏空。”
李玄盛一听,英气的眉宇拧成川字。
南方洪涝乃是天灾,自己初登皇位不满三年,国库本就不甚富裕,眼下抗涝救灾是个难题。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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