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于少芬她们来的很早,所以占好了座。
宋菱歌坐下后才发现,旁边的位置上居然是乔南生。
她笑着对他打招呼,但是乔南生却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她。
宋菱歌瘪了瘪嘴,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昨晚不是还好好的,也没见这么高冷啊!
罢了,还是专心听课,什么年纪就要做什么年纪该做的事。
不得不说,秦思海是个非常有内涵且风趣幽默的人,那么枯燥的课程,从他的描述中,却能让人产生无限的遐想,产生浓厚的兴趣。
只有宋菱歌知道,这是靠阅历堆积上去的人生经验。
秦思海在讲台上侃侃而谈,宋菱歌不由联想到自己。
别人的阅历能够产生如此多丰富多彩的谈资,而她,简直白活了那么多年,她的阅历就只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家长里短。
人比人,果然气死人。
宋菱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声叹息在空荡安静的教室里,被无限放大,所有人的眼神都集中到她这里。
秦思海也望向了她。
他现在正讲到自己跟某国谈判时,受到的轻慢。
秦思海招招手:“那位同学一定是有很深的感悟,不知可否与同学们分享?”
宋菱歌忐忑的站了起来,这是她第一次萌生还不如不重生的想法。没想到课堂随机抽问的恐惧,还是延展到了这个五十岁阿婆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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