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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随再多的质疑都被堵在嗓子眼,出不来。只能默默拿出飞舟。
飞舟咻的一下飞出,身心备受摧残的祈则一时没稳住,差点被后坐力给掀倒,揽着姜珩肩膀的手不自觉收紧。
姜珩动了动,迷糊地睁开眼睛,看到有些面熟的男人,“你……”挣脱男人的手,身体后仰,离远了些,“你要干什么?”
船跟着晃动了几下,稳住了。
祈则:“小兄弟,别害怕,你救了我,我不会害你的。
若不是你给我喂药,用针扎醒我,让我关键时刻头脑有片刻清明,将药性压制下去。可能,我现在已是一滩肉泥血沫了。
小兄弟,救命之恩,沫齿难忘。我……”
FLAG是不能随便立的。姜珩赶紧打断,“那些先别说,你先顾好自己吧。我看着,你好像不大好。”
这船舱逼仄得很,空间相当有限,和乌篷船有些相似。船已在高速飞行,她能动的范围有限。这种要促膝长谈、面对面、呼吸可闻的坐姿真的有点……
祈则也觉得尴尬,尴尬得要命。
“那个,我们还是背对背吧,我这边,你那边……”
调整坐次后,两人都松了口气。
姜珩抹了把汗:终于不用看男人主观上想静一静,客观上身体受药物影响而眼神迷离、身体发热、难以自持的情动画面了。
祈则也抹了把汗,抱神守一,竭尽全力继续用灵力压制体内的躁动因子:终于不用把自己最狼狈最难堪的一幕暴露在别人面前,给自己留了一丝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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