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啊...”
卿颜似有些不解,却是答道,“这里的人,用不上偷袭。”
足尖微点,她飞身后撤。
“逃不掉的。”这一局,该是他胜。
红色的衣袂翻飞,叶鼎之眨眼间逼近,剑尖刺来,卿颜已至比武台边缘。
“这是...要输了?”喝醉了的百里东君迷蒙地望着眼前,忽然气势十足地睁大了眼,“卿颜别怕,我这就给你报仇!唔唔唔——”
温壶酒赶忙上去捂他的嘴,“嘘——嘘——人现在叫习姑娘,习姑娘!”
喝醉了扒人马甲算怎么回事,温壶酒真怕自家单纯外甥哪天出去得罪了人被打死。
只差一厘,原本近在咫尺的女子以一个常人所不能及的角度旋身,在半空绕开他的长剑,飘逸的衣裙在半空绽开一朵巨大的花。
“躲开了...”叶鼎之微愣,随即便感到了身后凛冽的疾风。
“真是,痛快!”原本不自觉压制的三分力彻底放开,在对上那双蓝色眸子的那一刻,他心跳加速。
“铛!——咔”
原本流畅光润的剑出现了一条极其明显的裂缝,在交锋的片刻后便扩散开来。
“...断了?”叶鼎之原本兴奋的神情一滞转而透出几分无措。
剑势难收,他的剑锋已斩开断剑直冲卿颜门面而去。
“遭了!”收不住的话会伤了对方,只想要点到即止的少年眉眼染上慌乱。
“你还伤不到我。”轻轻偏头,锋利的剑势撕开华丽的薄纱,随着几缕青丝飘落在地,她该是最秾艳的画魂,抬眼转瞬,万般皆是。
叶鼎之从来没有这么近地注视过一个人,甚至让他有些分不清这杂乱的心跳是方才的心有余悸,还是其他...
纤长的眼睫颤动了一下,他紧了紧握剑的手,“习姑娘,你,你....”
断剑抵在他的胸口命脉,莫名让人有种头晕目眩之感。
只是呼吸间的刹那,叶鼎之却好像觉得过了很久。
“多谢指教。”素手轻抬,被斩断半截的薄纱此时的长度恰好只到遮面的长度,卿颜抬眸望了一眼少年怔松的眸子,便安静转身。
“输了也不打紧,这剑不好。”见卿颜回来沉默不语,温壶酒如同一个操心的老父亲,不停安慰着。
“要是剑没断,咱肯定能打赢。”
“其实,剑没断,也会输。”卿颜侧目看向温壶酒,“我已经得到比剑更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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