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他......”
女人泣不成声,终究道:“颜朗摔断了腰,虽然侥幸活着,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怎么会是这样啊?颜朗的身手虽不强壮,但他跑得就像风一样的快啊!”
老人的心一下子纠结起来。
“我......我就知道不会有这样的好事,他们明明不需要颜朗,只是让他充当诱饵罢了,逃过一次两次,最终不会有好果子吃的!”女人捂脸痛哭。
女人忍着伤心,接过婴儿,她一边喂奶,一边道:“可怜的北儿,婶娘以后不会常来了,你要好好听爷爷的话。”
在这乱世,为了活着,谁都在拼命啊。
老人叹息。
日子再度变得艰难起来。
霓珍为了补贴家用,常常劳作到很晚才会回来。
“她要喂养孩子,还要照顾脾气古怪的颜朗,也真难为她了!”
老人有时捕到多余的鱼,也会送一点给霓珍。
“北儿,你可要快快长大啊,帮爷爷干活,变成一个强壮的男子汉。”
无论老人有多苦,每当看到婴儿的笑脸,他就会忘记一切烦忧。
桑北开始咿呀学语,起初在地上爬,很快,这个婴儿就开始尝试着行走。
他还弱小,经常摔倒,摔疼了,就想哭。
只是一看到老人那张严肃的脸,只得委屈的将哭声憋回去,却不理解为何爷爷如此对他。
“是个男子汉,就自己爬起来,男子汉流血不流泪,男子汉什么人都不求,只靠自己!”
“爬起来,自己走!”
其实老人每次都忍不住想去搀扶,却硬生生忍住,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这个弱小的婴儿,在这个乱世,尽快成长起来。
于是,这个婴儿,以超越大多数同类的速度,学会了行走,虽然还有些蹒跚,终究走出了人生的第一步。
在这乱世,平静的生活总是很短暂,不幸的事终于再度发生了。
不久,新一轮的潮汐出现了,波及的地域更大,南部的十多个小部落都遭受了不同程度的洗劫,死者不计其数。
浓重的悲哀气氛弥漫在螣北的每一个角落。
早晨,召集的鼓声比往常更早,更急迫,也更沉重。
几乎所有的居民都聚集到部落的中央场地,来到了那座高高的召集台前。
一副大大的兽骨头颅正悬挂在正上方,鲜血在兽骨的窍穴中不停滴落,两根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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