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古琴意外一横,挡在了前面,然而战侯的剑从不有滞,再度突破极限,将这一架极有纪念意义的古琴当场击碎!
“此刻,我再不是那个前太子,我只是女虚承钧,一个普通人!”
破碎的琴中,亮光一闪,那把从不出世的剑终于露面,便巧巧挡住了战侯的最强一击。
此剑,谓之断琴,乃是他的母亲,留给他的唯一遗物。
琴碎,终究破开了女虚承钧的最后心迹。
与此同时,随着影子一斧头斩落在那棵歪脖子树上,女虚承钧吐出了最后一口郁积之血,也同时把对方玉石俱焚的攻击,巧巧导入了那棵歪脖子树之中,就此跳出生死绝境。
这是以前那个太子的终点,也是他女虚承钧的起点。
一剑斜挥,轻轻荡开战侯的剑,轻灵一刺,便融入了坎坎斩伐的斧声中,融入了那一壶烹煮天地的茶声中,一座剑道气象冉冉升起,那种道境却与先前,大为不同。
伐木丁丁,一声声犀利向前。
战侯退,女虚承钧的剑不断刺出,不断从萧煮雨的体内带起一串串血花。
而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同样看呆了那些有幸得见的潜入者,以及战侯的少数手下。
战侯一生,大战小战不计其数,何曾有过眼前一败。
只可惜,他们已然深陷于桑北和卢成合力布置的庞然大阵之中,此刻自顾不暇,何况本自力有未逮,当然鞭长莫及。
路有终点。
女虚承钧行云流水般的一系列攻击,终究戛然而止。
他的身影一闪,已退到原本的位置,断琴入手,如此温柔,这世间,他有一把剑,足矣。
战侯远远看着女虚承钧,他没有想到,对方不顾生死,居然以他的攻击为压迫,逼迫自己于绝境中获得突破,这,还是当年那个太子吗?
“脱胎换骨?很不错!”战侯口中喃喃,这个词,可以准确说出对方今夜的表现。
不过,对方最后,还是手下留情了,否则,他即便不死,也一定会很惨。
他的口中轻轻一叹,正欲转身,耳中忽然听到一声讥笑道:“别走啊,萧煮雨,今夜你是主角,战幕才刚刚拉开,你作为进攻主将,焉能临阵退缩?“
就见一个身材消瘦的人,手中正掂着一块石头模样的东西,缓步走来,视一座大阵如同无物,冷笑道:“战侯,佑王和宰辅大人的诏令,你不该视作等闲吧?受了点区区伤害,不足挂齿,不要出工不出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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