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钱的问题。这里的人太傲气了,我怕又会被人欺负,被人看不起。我想先去读街角那间yan光托儿所,感觉很轻切,之後再去读公立小学。妈,你说我这麽聪明,在哪里读都没所谓吧。」
虽然她很想维持一个亲人友善的形象,但在遇到棘手的事情时还是会下意识黑脸,有些小孩就会怕怕的。对於浩浩这种百毒不侵的人,她也不会去说教什麽的,反而就是有时候叫他们那群人出来带带游戏,帮大家清餐盘。wendy看他们的感觉就是看厨余,既然没办法丢弃只好利用一下,表情是自己也没发现的无奈和鄙视。
话说回来,这里勉强算聪明的老师感觉就是wendy了,小岚感觉蠢蠢的。有一天wendy又要早走,变成她来陪我到母亲放工,她不知道是不是听从了wendy的建议,给了两个樱桃味果冻就想让我去和其他小孩子一起玩。我像是那些会被零嘴收买的小p孩吗?我只好随手把果冻给了其他小p孩,避免我在写wendy的研究资料时笔记本被口水沾sh。
将来就可以写出一针见血以及具影响力的见解了。
那段时间,每天晚上我和母亲都不敢开电视,深怕会在电视上看到父亲把其他市民打至头破血流。父亲每晚回来脾气极度暴躁,嘴里总不忘咒骂示威者。母亲忧虑局势再这样下去不但父亲会被起底,连我都会有危险,而且隐隐意识到父亲的思想开始变得激进暴力,多次劝告父亲辞职以保障家人的安全。父亲完全没有理会,并质疑母亲是不是站在示威者一方,连自己人都不帮。其实母亲只是希望和平安全地解决问题,而父亲却认为辞职是一种低头羞耻的行为。
谁知道父亲竟然怀疑是母亲告发以威胁他辞职,在我这无忧无虑的童年里,第一次看见父亲狠狠地掌掴母亲。从此之後,母亲便完全绝望,加上消失已在邻里间散播,母亲就连买菜也抬不起头见人,我在幼稚园也因此被人欺负。不久後,父母就分开了,母亲好不容易才争取到我的赡养权。
「wendy,我想去牵手。」在工作的我被小p孩抓住了衣袖。
「这个嘛你可能要问一下妈妈啊,在这方面我不能支持你啊。」
不是吧,妈妈也一起牵手,还要邀请我一起去,这是被放闪的概念吗?
「啊哈哈,没有没有,我下班後会去,不过你去的是那一条地铁綫?我们去的可能不一样。」尴尬的我只好转移视綫问其他问题。
我摇摇头,「和你们一起吧,反正都是在地铁站,活动完了之後直接坐地铁回家也可以。你妈妈同意了吗?」
翔翔所説的「香港之路」,是一个效法198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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