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我不是一个有耐x的老师,我残忍地告诉一个六岁的小孩子离别的意思,但这是我能教给他最後的一课了。谁知道在不久的将来,这个小p孩会不会长成一个富有正义感的大人呢。我想起了他填的梦想,他说要当一个救护人员,去保护母亲。我觉得他不会止步於此,他肯定能够带领整个团队,去保护弱小。
过了一会儿,翔翔终於平静下来,打着哭嗝仍坚持着说:「我会努力的,wendy要一直开开心心的。」
我叹了一口气,把刚刚的事情始末jg简地说了一遍。
小岚的话没有让我好过多少,那种看透世事的淡然是要经历多少次才造成?在现实前,有时候安慰真的很无力。回想我刚刚要翔翔学会习惯也是无理的要求吧,他才第一次面对,还有受伤难过多少次才会变成小岚的样子,究竟是去习惯就不会受伤吗?还是纯粹变得麻木?
我不确定选择是坏是好,但自己做的选择,不去尝试又怎麽会知道结果如何呢?我怀着心酸走出了学校的门,在搭公车时,我看着回家的巴士开走,搭上了另一架车。乘车时,我打开了翔翔写的研究报告,第一页写的是研究对象的基本资料,名称是wendy。一页页翻过去,里面有我的画像,不过大小被缩成了三分之一,被描绘的很可ai,完全不像是翔翔眼中的我。有第一天见到我的纪录,也有一个月後,半年後的纪录。
「对着不肯说话的我,wendy第一时间想到的解决方法是贿络,这种想法由一个老师来实现不正确吧?」cha图是樱桃味果冻。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写着附注:「味道还算不错,可以叫妈妈买一个。」
最後,翔翔写着「所以我不会做和爸爸一样的事,我要快点长大,才可以保护妈妈和wendy,她们才不会一直不开心。」
听到即将到站的广播声,我才匆忙把笔记本放回背包跑着下车,脚一踏地车门随即关闭。走两步就到了yan光托儿所,今天是休假所以大门紧闭,没有了平时的热闹。我没有理会旁人的眼神,颓败地坐在yan光托儿所门前,就在刚刚那一瞬间,我记起了很多。
前台小姐看到我,平淡地说:「欢迎光临,请问有预约吗?」
「好的,请告诉我你的名字和住址。」
小姐翻查了一下,从一堆捆绑在一起的个人资料里ch0u出我的,确认了姓名和地址无误後,便让我在椅子上等,她则拿着资料去通知医生。
「是看过的尹小姐是吧?我看看你上次的病历,你确诊的创伤後压力症候群,有没有康复或好转的迹象?」
医生一脸凝重地看着病历,皱起眉头说:「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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