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政治事件影响很大,和你一样来求医的人也不少。多数因爲直接经历,或亲身目睹恐怖非人道的事情所引发。」
我回想了一下回答道:「偶然会有梦魇,我感觉自己仍真实地活在痛苦之中,最近则是在日间都会突然冒出一些零碎的片段。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能安然入睡。身t也没有特别不适,不能放松的状况没有怎麽出现。至於失忆,我忘记的都是近几年的事情,例如我完全不记得自己有一个男朋友,也忘记我曾经画过的画。」
「当你的创伤後压力症候群对身t造成的伤害在一段长时间内没有好转,甚至加剧,你就有可能在一个突发情况下触发了心因x失忆,因此忘记了以往的事。忘记的时候同时创伤後压力的成因也消失了,所以你的症状也逐步减轻,直到消除。而你最近记起某些片段正正是某些特定事物触发了你遗忘的记忆。」
医生断断续续的説了很多话,有些我不能完全听懂,但也明白大概意思,就是我现在的情况不能说坏,要记起的话有很多方法,也有风险会回到我当初求医的状态,而当中的牺牲就要我自己去衡量。有时候我会觉得无知也是一件好事,无知就代表不会知道现实有多残酷,就不会伤害。当无知真的完完全全是一件好似吗?什麽都不知道,就像是活在平行时空里,身t不会痛,但作爲人类的知情权却被自己剥夺了。
於是我点点头,对医生说:「我明白了,我想接受治疗。」
受。如果有需要,我可以给你写转介信去向专业的心理师寻求帮助。」
「喂,什麽事啊?你那边怎麽这麽吵。」
「装什麽神秘啊,啊我听到了谭仔姐姐的勿丸懒r0u三小辣,你竟然背着我偷偷吃,可恶美国这麽没有麻辣米线啊。你不会特地打来就是为了跟我炫耀吧?」
「医生?你生病了吗?」林乔希紧张地问。
林乔希沈默不语,良久才带着哭声说:「颖颖,记起来可能会很辛苦的,我不想看到你再像当年一样哭了,你真的想好了吗?」
「所以你这次打来算是跟我道别的吗?」
林乔希哭着抱怨,「你怎麽说得像生离si别,你才让我不放心好吗?」
挂上电话,我没什麽胃口的一口一口慢慢吃着米线。虽说之前已经有想法要面对过去,但真正让我确实去执行这个想法的是翔翔的研究报告。翔翔和我是同一类人,同样的自大、固执、不近人情。他面对强权、生活的逆境时,尚可以冷静思考,坦然面对,并立下坚定的理想。我所面对的是b他恐怖很多,但生命中有什麽是不能解决的呢?也许我该学习他的做法,不再逃避,现在还有很多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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