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中学同学。其实他不仅是我们的好朋友,还曾经是你的男朋友。」
从一片混乱的呼叫声中,我又来到了另外一个地铁站。地铁站内集结了一些示威人士,人数不多根本没有立即驱散的需要,但警察居然往里面仍了催泪烟。因爲通风不好和场地大小的缘故,催泪弹是不可以往室内扔的,会停留多时而对经过的途人们产生长久的身t伤害,甚至在当时有许多无辜市民的情况下,警察仍然做了这个举动,实在是把地铁站职员和香港市民的生命弃於不顾。
我不能压抑自己讨厌写作的想法,我不想把那些恐怖的事写下来,而且梦的速度b我写的要快太多,有很多很多梦要写,有太多要回忆,那些令人窒息、痛苦、伤心的脸要一遍一遍地出现。我开始厌恶上天让我看到这些事,明明我根本不能帮到什麽,只能站在一旁,看越来越多人被捕、被打、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我却是那麽的无能爲力。我不能上前帮他们挡掉伤害,也没有一个足够强大的心灵和冷静的头脑可以出谋献策。爲什麽偏我不可?我甚至还会转牛角尖地想,如果那些前綫的示威者能够自私一点就好了,如果他们没有要发声,那他们是不是就不会受那麽重的伤,是不是就不用以自己的眼睛去换香港的未来?难道他们就从来没有一丝的後悔,或是觉得不值得吗?
他怀疑的看着化验报告中对於肺部ch0u取物的分析,对我説:「你确诊患上了化学x肺炎及支气管炎,根据之前的身t检查,你说这一个多月来曾出现呼x1困难、久咳,皮肤出疹,眼睛肿痛等等的症状而未有康复的迹象,我会强烈建议你留医观察,再作进一步的治疗。」
我打给她的时候她还在自己的家,赶来赶去到达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了。她气喘吁吁地赶到,放下滚烫地皮蛋瘦r0u粥,眼泪便已经下来了。
「谢谢,我会吃完的,你先回去陪孩子吧,现在都这麽晚了。」
「姐,我说的话你会相信吗?我曾经又抑郁,又有妄想症,这次要说的话简直是天马行空。」
她。
经过一年多的心理辅导,情况终於有改善,谁也没料到变故来的那麽快。妹妹开始打起jg神,坚决要求出院去上街游行,却被父母反对,甚至软禁在家,直到妹妹的病情恶化出现妄想症状。当时在国外什麽也帮不了,到实习结束,妹妹早已和家里断了联系,而父母仍然觉得是政治的错。那次的上街不过是一条导火线,把一直以来紧绷的家庭关系烧毁。
妹妹咬着嘴唇,这是她一贯的思考动作,思考的间隔久到温瑜曼都要以爲粥要冷了,她才慢慢开口,一只字一只字冷静地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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