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可想而知陆镇丰的训练方式有多变态,连姜尧这种球场上的拼命三郎都能被练服气。
回宿舍后,姜尧忽然想起一件事儿。
他去隔壁房间找到周维,把瘫倒在床的人强行拉了出来。
“什么事儿啊队长。”
周维不满地叉腰。
看出来姜尧是打算跟他促膝长谈的意思,于是连站着都不愿意,找了个阶梯坐下来。
姜尧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问:“维子,你这方面比较在行,我想问你,能看出来于泽……嗯,哪里不对劲吗?”
“比如,经历过什么不好的事情,或者隐瞒了什么东西之类的?”
他不知道该怎么去跟周维形容自己想了解的东西,绞尽脑汁拼凑关键词,试图让周维理解。
周维试图理解了,面无表情地说:“看面相啊?那你找错人了尧哥,这玩意儿我可不在行。”
“嘶——回来!”
姜尧拦住企图溜走的周维:“好好说,我正经问你呢,你肯定能明白我的意思。”
周维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为自己的爱好正名:“队长,心理学不是玄学,而且我只是喜欢看这方面的书,并没有特别精通,你找我也没用的。”
姜尧不说话了,只满身低气压地盯着他看,仿佛他不给出满意答案就要把他装麻袋了。
周维害怕地咽着口水,妥协道:“行行行,不过事先说好,我看人是靠感觉的,不一定对。”
姜尧的嘴角顿时上扬起来,还有心情跟他开玩笑:“那你还说你这不是玄学。”
周·神棍·维:“……”
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去睡觉,不欲与姜尧在这儿争论。
毕竟恋爱中的Alpha智商为零。
“于泽这人呢,我觉得他是有病的。”
姜尧一听好嘛,这刚开始就确诊上了。
他神色不虞:“能不能说好听点儿。”
周维无语地闭上眼睛。
心说造孽啊。
不过最后还是听取了病人家属的建议,因为他不想承担被医闹的后果。
“鲤鲤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具体的那些高深莫测的专业名词我就不说了,就说你听得懂的。”
周维很快进入状态,认真起来。
“你问我的那两个问题,首先第一个,鲤鲤有没有经历过什么不好的事情,我可以明确告诉你,他经历过,这是肯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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