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也挺好奇的,跟着他们边走边听,涨了不少知识。
看到这些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中州人心胸并不狭隘,愿意了解西域信仰的宗教,希纳音在心里对他们多了一份好感。“你们比那些讨厌的原一教教徒好多了,他们仗着有中州的文碟,就跑来西域大肆传教,还喜欢把我们的圣火和圣殿贬的一文不值,太过分了!”
奕宁说:“宗教就像田地里结出的果实,每个地方的土壤不同,结出的果子自然不同。有人爱吃苹果,也有人爱吃橘子,没必要为了苹果或橘子打来打去。以宗教为理由迫害人或者发动战争,这本质上是件可笑的事。”
众人皆点头,宁王说的有理啊。
“你是个有智慧的人。”希纳音拍着奕宁的肩膀,奕宁感冒还没好,打了个喷嚏。
严以琛问希纳音:“这座神庙就是拔汗那最高的建筑了吧?顶层能否上去呢?”
希纳音指着楼梯,“当然可以,走呀,带你们俯瞰一下大巴扎!”
年轻人们兴奋地登上神殿顶部,鸟瞰仍旧热闹的集市。严屹宽与天一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在心中感叹,哎呀,年轻真好。
这么一折腾,一下午就去了。年轻人们坐在神殿顶上,短暂地沉默下来。外缘的摊贩逐个收摊走了,靠近神殿的这部分商人与摊主将灯盏点起来。那些五光十色的纱帘布篷被照亮了,平坦的大地上散落着很多微明的碎片。
太阳渐渐落入耸立的石山间,生活的节奏放缓了。悠扬的祷告声与驼铃叮当一齐传来,夜色就将笼罩拔汗那。
“从来都是我一个人坐在这里看落日。”希纳音安静了下来,用手捧着脸,注视着太阳一点点落下。
严以琛把自己的手覆在叶渡清手背上,笑着说:“怎么样?我们一来,你这里可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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