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巡察们当起了劳工,将病重者背起来,送到刚刚找好的一处大院子里。林鹭忙开了,从重症者入手,配药扎针,治病救人。
叶渡明还得处理恶祭的残局,皱着眉让礼部的人收集证据。严以琛走过去,对他说:“叶侍郎,我看定罪这件事,不如先放一放吧。”
“你什么意思?”叶渡明被这档子事一闹,心情烦躁。“大理寺少卿对礼部办事横加干预,是作何打算?”
他这话一说出来就夹枪带棒的,搞得一片好心的严以琛很不爽。叶渡清还在这呢,严以琛不好发作,咽下这口气,说道:“无论如何,这些作恶祭之人都是慈父慈母,虽做了违法之事,但也都是为子女平安健康,只不过愚昧了些,听信偏方。如果你和醒儿出了这事,叶伯父和伯母一定也会想尽办法让你们痊愈吧?再说了,陛下圣明,如知晓了种种情况,定会从轻发落。你又何必将这些父母步步紧逼,孩子们病好后没了着落,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