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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宁和陆骁吃过晚饭后也在园子里坐着,就看见他在那转圈,一圈接一圈的,看得奕宁头晕。
发现两人也在,严以琛跑过来,笑嘻嘻地说:“醒儿有没有对你们说明日要去荷花苑的事?二位卖我个面子,明天千万别跟去,算我求你们了。”
他现在这样特狗腿子,陆骁在心中默默地想,这就是求偶的冲动吗?
叶渡清回家后就跟他爹娘、师父进了屋,再没出来。奕宁猜想这几位长辈是和他实话实说了,不知道叶渡清作何反应。现在还蒙在鼓里的,就只剩下严以琛一人。
见两个人面色有些古怪,严以琛搓着手,“你们不说话,我就当你们同意了,明天千万别打扰我们啊!”说完,他接着组织语言,一边走一边嘟囔着什么。
“怎么办?我们现在告诉他,还是……”奕宁小声问陆骁。
陆骁摇了摇头,也拿不定主意。
严屹宽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坐在那看自己孙子发癫,“让他俩自己谈吧,这臭小子要是敢做那不负责的事,老子第一个打断他的腿。”
奕宁和陆骁默默地给他竖了个大拇指,在心中祝愿严以琛能平安度过明天。
天一皱着眉,坐到严屹宽对面。奕宁看见他,就低声问道:“真的没办法救他吗?就算希望渺茫,也总得试上一试吧?”
“我和他们说,清儿活不到四十岁,其实是保守的估计了。”天一揉着眉心,心中有万般愁绪。“实际上,大多数患此病症的人活不过三十五岁。三十岁左右,昏睡的时间就会越来越长,直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