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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差点没伸脚踹他,叶渡清仔细一看,拉住了严以琛,“这是高钧的儿子,叫高阳,他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一直这样混混沌沌的,像个小孩子。”
高阳傻笑着啃着手指甲,对严以琛伸出手。严以琛一看没法跟他交流,只能给了他一颗糖。高阳还挺好哄,拿着糖开怀大笑,走了。
自从高钧失踪,高夫人就以泪洗面,仿佛老了十岁。严以琛和叶渡清在屋里坐下,问高夫人高钧失踪前的情况。
“唉,自从王老爷、杨老爷和张老爷相继出事后,我家老爷就一直心神不宁的。我和他说话,他要过好久才反应过来,晚上还时常梦魇。我心里觉得不好,果然就出事了。那天晚上他说睡不着,要出去走走,这一走就再没回来,老爷啊……”说着说着,她又哭起来。“我家里虽然有些银子,但没了主心骨,好多本家亲戚都想来分些遗产,更何况还有这么个可怜孩儿。唉,这叫我们孤儿寡母如何过啊……”
严以琛照例在高家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高家是做酿酒生意的,院落后面就是酒厂和酒窖,此时天黑沉沉的,那些大酒缸一个挨一个的排列着,莫名有一种诡谲之感。
“比起刘思均,我更相信高钧死于非命了。”严以琛这么评价道。
叶渡清同意他的观点,“这两个人都很奇怪,赵知府一定是派人去找了,但都渺无音讯,不知他们身在何处。”
正说着话,傻乎乎的高阳又跑出来了,一边笑一边喊:“青蛙呱呱掉酒缸,青蛙呱呱跳江里!哈哈!”
听到“青蛙”这个名词,严以琛有些条件反射。他过去抓住高阳的胳膊,像逗小孩一样问他:“高少爷,哪有青蛙啊?我也想看青蛙,你能不能带我去?”
高阳看在严以琛给他糖吃的份上,小声对他说:“青蛙在死人肚子里,他们都在说呢,嘿嘿。在河里也有,酒缸里也有,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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