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了一下嘴巴,“我猜啊,她的真实身份就不是什么道姑,这不过是伪装的把戏。”
“嗯,小严说的对啊。”费征雁把当天灵山庙的访客名单打开,“依老夫之见,这些香客中间,有人心思不正。”
严以琛点头,“还有一点,策划此事的也有可能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伙人。所以最好把这些香客都筛查一遍,无论男女。”
正在他们讨论的时候,宫中的一个影卫进了院子,将他们在金城坊的所得告知几位。
金城坊那边鱼龙混杂,人员流动性比较大,不过还是有不少固定的商贩,有几人注意到前些天坊上多了个摆摊算卦的道姑。
这道姑有时在有时不在,不急着吆喝生意,一天也没见她算上几卦。见过她的人都说她以黑纱蒙面,看不清面貌,但看身形,感觉这女子正在妙龄。
影卫们戴上伪装,在金城坊蹲守,却再没见过符合描述的道姑,也许她知道事情败露,不再露面了。
“我看还是在香客中查找更有希望。”严以琛拿起香客名单,如是说。金城坊人海茫茫,找一个人谈何容易?
几人吃完了早饭,严以琛站起来说:“走吧,咱们去查查看这几十个香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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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浪在琴阁中给自己的琴换弦,换好后轻轻拨了拨,仔细听声音。
侍女敲了敲门,“子浪姐姐,我拿来寿宴时要穿的衣裳,你挑一挑哪件好?”
子浪把琴放下,将一块黑纱收进柜子里,“进来吧,我换上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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