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严屹宽看见桌上的酒,想起来昨天晚上的事了,对陆骁说:“你小子挺能喝啊,跟谁学的喝酒?”
“我师父。”陆骁昨晚虽然不算太醉,但喝的有点恶心,这段时间都不想碰酒。
“也是,你师父那人是个酒蒙子,身上流的都不是血,是酒。”严屹宽对这一点倒是心服口服,他老人家虽然喝高了,但内力高强,早上的时候就把酒气都排出去了。
严以琛没听说过这一号人,问陆骁:“你师父是谁啊?”
陆骁夹了一筷子青菜,说:“他这人比较神秘,说了你可能也没听过。”
严屹宽嘴里嚼着鲍鱼,说:“那个老混蛋就不是中州人,他也是一顶一的武学奇才了,也就比天一弱上一点吧。”
“这么厉害?爷爷,你跟他打过没?你不会没赢吧?”严以琛眼神贱兮兮的。
严屹宽给了他一脖溜,“老子怎么可能输?陆骁,你当年碰见他也是缘分,老混蛋很少有看得上眼的人,能收你做徒弟是不错。”
陆骁点点头,“我很感激他。”当年要不是他师父,陆骁早就死在冰天雪地里了。
奕宁听了他们的对话,心中有些空空的,想起陆家被流放的场景。那时候的陆骁,年纪也不大,脸上总带着与年纪不相符的阴郁神色。
这一顿饭又给严以琛吃美了,正在众人喝茶消食的时候,卢冯从外边进来,脸上带笑。
“各位大人查的如何?陛下让我来带个话,叫叶公子和严老爷今夜就住在宫里,不必再出宫,省的麻烦。”卢冯一拱手,如是说道。
叶渡清听了这话,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的昏睡症还会发作,留在宫里怕是会露馅,转头看向严以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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