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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了?你说出来,朕让你平安无事,若是不说,那就是欺君之罪,直接处死。”宇文尚坐到椅子上,身上那股皇帝的威严释放出来。
说了也是死,不说也是死,翠屏一咬牙,描述起昨夜小荷画下的阵法:“是一个三角,里头有个眼睛,三个角上还有小人”
“啪”的一声,宇文尚把椅子扶手拍断了,“大胆!”
翠屏这时候已经豁出去了,“小荷…小荷前段日子出过一次宫,她跟我说,在街上遇到一个会看事的道姑。那个道姑给了她一个祈福的阵法,就是她昨夜画下的那个。因为贵妃娘娘最近灾病不断,小荷才想着在宫中为娘娘祈福,并无丝毫害人的心思啊!”翠屏自进宫以来,就受比她年长些的小荷照拂,小荷被侍奉了多年的主子活活打死,翠屏真是替她不值得,这才大着胆子在皇帝面前申辩。
秉笔太监卢冯对身后的小太监说道:“去查查此事是否属实,承乾宫内外都要问个分明。”
费征雁那事情已经够让宇文尚糟心了,这会儿这阴魂不散的诅咒阵法竟然还在宫内重现。宇文尚站起身,把手放在奕宁单薄的后背上,示意他回长信宫去,背着身对高贵妃说:“贵妃高氏,对手下宫女管教不严,还任意处置违禁宫女,罚禁足一月,月俸一年。”